誰不自歷史駛入現場
──小旅行
史後,不僅是洪荒,也是知其不可為而寫詩。世界有多破爛,就有多少破碎的詩意。枯毫出身中文系而學古典,現在是機場輪班生物,嗜好除了煙酒,就是在古典與口語、歷史與時事之間飄移,俯拾成詩,有如騎著沉鬱暴龍,探索末日洪荒。
貫串各種風格的,就是悲極而笑的黑色幽默。(……)口語傳統在他手上結合香港現況的悲淒,這是語言和主題一次新突破。
──洪慧〈沉鬱的卡通暴龍——讀 《史後生物》〉
新詩除了對應古典,也是在對抗新語。若然硬要將詩人說得公共,這該是起碼的任務。除了挑戰語法,更應多造新詞新句。如此,寫詩也大可順勢改稱造詩。
──自跋:新詩、新語、新語症